已经存在多年了,这个由弱势群体组成的犯罪团伙很是顽固,总也打击不绝,让公安部门伤透了脑筋。
他们历来都由某位社会大哥掌控,虽然他们的主业是偷窃和抢劫,但个别骨干分子也经常参与一些恶性案件,属于社会的一块顽疾。
没想到这伙力量如今也被翁兆刚收在麾下,并且掌控得相当严密。
开车的中年哑巴一个多余动作都没有,也不跟任何人交流,除了偶尔看看操作台上手机接到的信息,剩下的就是开车。
直到把车停在中心医院3号门外街角的阴影里之后,他才冲霍直做了个手掌放在下巴上的手势,意思是他会一直在这儿等。
霍直率先下车,站在街边一棵大树的阴影里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氛,很安静,很有一种和谐社会的氛围。
然后,他往一旁的花坛边走过去,在一个放着白色餐盒的角落里拾起一个烟盒,里面是一张硬邦邦的卡片,抽出来一看,只有一张门禁卡。
显然,另外三组人马提前从这里“拾”
走了门禁卡,已经各就各位。
兵贵神,霍直不再迟疑,戴上白帽子和口罩,又卡上一副宽边的平镜,冲面包车上一摆手,五个“白大褂”
鱼贯而出,跟着霍直的节奏,脚下踩着一股不成功便成仁的刚劲,大踏步向中心医院3号门走去。
他们刚随着大转门的扇叶跨入门厅,就见三个农民工打扮的人蹲在距大厅“值班”
那名保镖四五米远的地方闲聊。
隐隐能听见他们唠的都是乡土气息浓郁的“庄稼嗑”
,质朴而幼稚,甚至还有一丝醉态。
“嘿!
食堂那娘们儿算啥呀!
我家东院大叫驴媳妇比她屁股还大呢!
那家伙,洗衣盆都坐不下!”
“哦,我见过,我见过,那老娘们儿才能咧大膘呢!
一乐跟大鹅似的,嘎嘎的!”
“哈哈……”
这三位是负责拿下那名保镖的“队员”
。
怕突然出现六个“白大褂”
引起保镖的警觉,其中两名“队员”
在组长张麻子的带领下向通用电梯口走去,转过拐角那里也有三名醉醺醺的“民工”
满嘴“庄稼嗑”
吹着牛皮。
他们是准备对付电梯口那名保镖的“队员”
。
霍直带着小龙和小用门禁卡刷开员工专用电梯,直接奔十楼上升。
就在霍直一伙和张麻子一伙进入电梯的下一秒。
大厅门口和电梯门口的两伙“农民工”
同时向两名保镖靠过去,他们的伎俩如出一辙,其中一人夹着劣质香烟的手指向前一伸,“大哥,借个火。”
在保镖刚要做出反应的瞬间,另外一人已经出其不意地从背后把破衬衫包裹着的高压的电极杵在了保镖的后脖颈,“嗡嗡”
两声,动静不大,保镖一声不吭地向下瘫倒时,三个“农民工”
已经将他架住往门外走。
并且农民工们还在埋怨:“靠,这点儿酒喝的,还城里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