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听到这话，整个人脸都白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辩解。
    台下观众见状，不由窃窃私语，对她指指点点。
    有的人，眼神里露出了鄙夷。
    “活该她每次都输给a1etta，自己实力不行，污蔑了别人。”
    “这得道歉吧？a1etta、卡利亚老师，还有评委团。”
    “输不起……”
    众人议论纷纷时，艾尔莎却根本顾不上道歉。
    她现在内心被巨大的恐慌淹没，她在想，今天这事儿过后，自己怕是要在调香界遗臭万年了。
    而且，得罪了卡利亚，在业界，她日后也恐怕很难混出头了……
    艾尔莎的内心不断下沉，脸色苍白无比。
    主持人见她心态崩了，内心也是唾弃。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但他今天毕竟是主持人，为了维持场面，还是开口了，他催促道：“艾尔莎，你是不是该道个歉呢……而且，你很强了，虽然不是第一，但也是第二啊。”
    艾尔莎被这样一提醒，勉强回过神来，看了看主持人，又看了看卡利亚和南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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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色难堪地低下头道歉，“卡利亚老师，a1etta，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们了，还有评委团的老师们，也对不起，我不该质疑你们的公平性。”
    卡利亚和南知意都没有出声，说‘没关系’这样的话。
    毕竟，被人在台上质疑，要不是卡利亚之前坚持不参与评分，今天，她们恐怕有嘴都说不清。
    南知意不是圣母，说不出‘不在意’这样的话。
    好在主持人有眼色，见艾尔莎道歉后，及时带开了话题。
    很快，颁奖流程开始。
    南知意站在舞台中央，虽然得奖无数，可奖杯到手的那一刻，她心情还是很愉悦，下意识看了眼台下帝释景的位置。
    心想，总算达成所愿了。
    台下，帝释景也在看她。
    两人默契的眼神相对时，南知意明显朝他笑了一下。
    帝释景看到了，眉梢微扬，跟着勾起唇角，表情满是愉悦。
    坐在他身旁的傅司沉，瞧着两人‘眉目传情’，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