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颔首认可:“嗯,我夫君也总说我为人太过单纯,出去容易被骗,被利用,所以我如今都不出镇子。”
“你!”
宁梓谦气到吐血,“算了,算了,这不是重点!
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的山脚临河大宅子。”
“哦对,我那套大宅子,你知道为何临河而建吗?”
沈遥晃了晃腿,“风景好?你喜欢钓鱼?”
宁梓谦故作高深地摇摇头,“非也,乃是一算命大师说我,命里缺水,而正好就有一处临河的大宅子,虽然贵些,可风水却是与我命格极好的。”
沈遥自是不信风水之说,却也没有说出自己观念,只是继续晃着腿点头。
宁梓谦又道:“后来,我无意中知晓一件事。”
沈遥:“何事?”
宁梓谦大怒道:“那大师其实就是个宅牙,他卖不出那座建在鸟不拉屎之地的宅子,才看上我这个冤大头!”
沈遥“噗嗤”
一声笑出来,又立刻鼓起嘴,想要将笑憋回去,最后却还是忍不住。
宁梓谦无奈:“行吧,你就笑我吧,那宅子虽然离长安城有个十五日的行程,附近也无人家,无酒肆,好在风景极美,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沈遥正想说什么,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听出来,那是夫君的脚步声!
她心底一紧,将宁梓谦从地上拉起,哑着嗓子道:“你快走!
我夫君回来了!”
宁梓谦见她这般大张旗鼓的模样,心也跟着狂跳起来,好似自己真是个有夫之妇的姘头,在房内苍蝇般乱撞,最后被沈遥眼疾手快,从净室的窗户处扔了出去。
甫一合上窗棂,宋
衍推开寝室房门,大步而入。
沈遥低头从屏风后绕出来,额角还挂着些许细汗,“时衍!
你这么快回来了?不是说今夜同窗生辰宴,会晚归吗?”
宋衍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屏风后的净室,窗户紧闭,不见丝毫动静。
“宴会无甚趣味,便回来得早些,诺诺在做甚?”
“啊。”
沈遥扭头往净室一瞥,编不出借口,满脸通红,“就在净室还能做什么?”